黄政乾不出名。

        最起码普通的老百姓,没几个知道这个人。

        但是京都的某个圈子要说不知道黄政乾,那几乎可以说不配在上流社会混了。

        原因很简单,背景。

        有人说,黄政乾的水-很深。

        不是一般的深。

        传言在京、津、冀这附近的地界上,几乎就没有黄政乾办不成的事。

        总而言之,就是这个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硬。

        具体有多硬,没人试出来过他的底子,更没人测出过这个人最大的后台到底是谁。

        因为黄政乾说能办的事,就绝对能办成。

        黄政乾说办不成的事,那就没人办的成。

        至今为止,几乎还没有黄政乾答应了却没做到的事情。

        只要钱安排到位,再离谱的事情都能搞定。

        这种离谱,是凌驾于各种制度之上的。

        只有想不到,没有他黄政乾做不到。

        这个人非常神秘,这跟他的做事风格有很大关系。

        他总是会营造出一种非常神秘的氛围,让人不知道他今天见面的是谁,明天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又或者说,他所说的“二叔”和“上面”,具体指的是谁。

        如今的上流社会太复杂了,也太大了。

        一帮人有一帮人的圈子,而黄政乾的圈子,他就是老大。

        今日陪着他打牌的,就是他这个圈子里的人。

        但这几个人跟其他人不一样,都是跟他层次差不多的。

        麻将玩的不大,自摸五十,点炮二十。

        当然,后面需要加个万字。

        “自摸幺鸡一条龙,每人一百五,哈哈哈!”

        黄政乾把麻将拍在桌子上,高兴的翻开牌面。

        另外三个男人把自己面前的牌胡乱推倒,随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筹码丢在桌子上,仿佛丢过去的不是150万,而是一张废纸那般随意。

        “听说你那个洗浴中心占了人家的地,会不会是那帮开发房地产的搞你?”

        对面的男人一边搓着麻将,一边随意的问道。

        黄政乾咬着烟头,用力晃了一下脖子,笑了:“小虾米。”

        “估计就是他们。”

        黄政乾双手摸牌,把脸转向一个坦胸露乳的女人。

        女人识趣,立刻伸手把他嘴里的烟头拿下来,熄灭在烟灰缸里。

        “那块地他们圈的挺早,我看荒着也是荒着,就把洗浴中心的后花园盖过去了。”

        “说到这我就来气。”

        黄政乾不悦的道:“总共就冒出去六米,加在一起不到一百平,非得跟老子墨迹。”

        “要是过来跟我好好商量,夹着尾巴做人,我也就拆了。”

        “你是不知道那个姓杜的小项目经理有多横!”

        黄政乾咒骂:“妈-了个巴子,跟他-娘的催命一样!”

        “非得让我半个月以内拆了,跟谁俩整这一套呢?”

        “老子在这混了大半辈子了,没见哪个小杂碎敢这么跟我说话。”

        黄政乾手里的麻将在桌子上敲的砰砰作响,显然气的不轻:“不懂事,我就教教他做人的规矩。”

        对面的男人听后笑了:“我听说,那小子好像还要投诉你。”

        “投呗!”

        黄政乾不屑的道:“投了以后,就知道这些个单位是谁家开的了。”

        “小兔崽子。”

        黄政乾晃了晃脖子:“收拾不了他,我在这还混不混了。”

        男人无奈摇头:“说到底啊,你压根就不是为了那点地,还是要个面子。”

        “也不完全是。”

        黄政乾靠在椅子上:“老子压根就不想拆。”

        “那可是我的后花园,他说拆就拆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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