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若有所思,总觉得来者不善。
不过,他现在是征天军的战士之一,一切自有主将定夺。
血棘军拦住去路,无论是当下情况,还是以往恩怨,征天军都没有道理绕路而行,否则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儒将当即点了几人上前交涉。
“喂,喂,喂,这是在干什么的?
好狗不挡道!”
“血棘军,上次挨我们征天军的打,这么快就忘记了?
若不滚蛋,一会儿就要你们好看!”
“对付血棘军需要说这么多的道理吗?
说了就他们这点脑子,能懂吗?”
“我觉得看见血棘军打一顿就好,多说无益!”
对于骂骂咧咧的征天军,血棘军的回应同样阴阳怪气。
“哟,哟,哟……这不是我们的老对手征天军吗?
怎么,看样子又要出征了?
我记得你们最近一次出征,结果不是很好呢。”
“可不就是?
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就你们征天军这点本事,还是窝在家里当个缩头乌龟比较好,当缩头乌龟总比没了性命要强。”
“是啊,我们在此,只是希望你们征天军好好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不是?
我们是一片好心啊!”
“如果你们征天军真能百战不殆,我们断然没有拦路的胆子,何况我们恰好在此操练,也不是拦路对不对?”
闻言,征天军这边的人怒不可遏。
皆因他们最近一次出征,因为情报有误,虽然结果不错,但是过程艰难,死伤不少弟兄,可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赢了但是没有全赢,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呢。
如今血棘军拦路不说,还故意提及此事,说不愤怒就是骗人的了。
“你们血棘军在说什么?
是要找死吗!”
“哈哈,我们是阻止你们征天军找死而已。”
“滚开,滚开,速度滚开!”
“我们血棘军要在此操练十天半个月,你们征天军如果等不及了,就绕道而行吧!”
征天军和血棘军双方的火药味很重,大战一触即发。
突然,血棘军一个将领冷不防的问道:“咦?
我耳闻征天王府的郡主之子回来了,不知道人在哪里?”
这话一出,儒将脸色一沉,对着楚言说道:“呵呵,事情真是有趣了……楚言你加入我们征天军也不足一天时间,知道此事的人非常有限,现在居然还传到了血棘军的耳中,有趣,当真是有趣啊!”
“也不知道是血棘军真的如此神通广大,还是我们征天军当中,出现了叛徒!”
顿了一顿,儒将自嘲一笑,道。
因为无论是血棘军的情报探子厉害至此,居然还能打探得到楚言归来的情报,抑或是征天军里面出现了叛徒,对于这一次带队的儒将来说,都是失败,他都是输家! 楚言倒是没有考虑太多,血棘军这个阵势一看,就是专门针对他而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他而言,与其考虑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不如准备一二,待会应对来自血棘军的挑战。
“我就是征天王府郡主之子,楚言!”
楚言主动出面。
对方都找上门来,避而不战,不是他的作风。
更何况,对方这是提及他母亲的名头,征天王府郡主。
还是那一句话,若然是有蝼蚁调笑楚言,他或许还能一笑置之,谁能和小蚂蚁斤斤计较。
但是,事关母亲,那么谁都没有情面可说! 加上胆敢拦路找他楚言的麻烦,挡住他的出征步伐,这一件事注定不能善了。
“噢?
你就是征天王府郡主之子?
样子倒是不错,就怕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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