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笑着赏赐了他们一些有的没的,旋而就让他们先下去了。
屋内便只剩下心荷与苻朗两人。
心荷揪着衣摆尚有些紧张忐忑。
苻朗虽然经历了昨晚的大婚,可是洞房花烛不过是他一个人阖衣睡在地面,在他心里那根本就不算数。
如今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
心荷原本就是倾城绝色,此番经过装扮愈发令人惊艳。
苻朗脑子里已经有些晕乎乎得,酒不醉人人自醉,情不自禁地在她唇角处啄吻了一下,甜甜得,带着酒中果子的清香气,和她的人一样,清爽宜人。
心荷一惊,嗔怨着瞪他一眼。苻朗笑了笑,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我们喝合卺酒。”
这合卺酒是果酒,酸酸甜甜,味道很好。
苻朗与她手臂相缠,一口喝下去。
心荷还是觉得里面有一丝丝酒味辣意,不由得抹了抹脸颊,又碰了碰嘴唇。
苻朗见她脸上晕染着唯美的红,也不知道是胭脂色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苻朗手指理了理她的青丝,看着乌黑的发丝在掌心缓缓散开,心底叹道:“心荷,你终于嫁给我了。我仿佛还在做梦一般。想起来我们相识到现在,真是有趣。但凡错过了一丝丝,我们都不能结成连理。”
心荷眨了眨大眼睛,主动在他脸上也亲了亲,拉过他的手掌认认真真写着:“我也很高兴。”
苻朗捏捏她的脸,触手腻滑如玉如脂,心醉不已:“乖乖,洞房花烛,人生喜事,咱们不要辜负了好不好?”
这几日苻朗虽然不开心于皇帝突兀地赐婚,但是与心荷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显露出半分的厌烦,甚至是他为太子校对某张地图心烦意乱的时候,心荷来找他,他也只是抱着她安心听她比划着今日遇到的有趣之事。
即便如此,苻朗也没少在她耳边念叨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心荷每次都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心荷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忍不住抬手在苻朗胸前轻轻推了一把。
苻朗低笑,立即着手开始解彼此的衣服,心荷只是扭捏了几下,便顺从下来,顺便也帮他解开扣子。
苻朗笑着调侃:“心荷也等不及了是不是?”
心荷抬手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下,立刻就显出一个引子。
苻朗抹了抹,无奈一叹:“哎,明儿一早给爹娘请安,爹娘看见了肯定要笑话。”
心荷转了转眼珠子,又比划着问:“我听说妾室是不能给你爹娘敬茶得,反而要去见过你的妻子莺澜。”
苻朗摇摇头:“没那回事,在我眼里你不算是妾,你就是我的妻子。所以该给爹娘敬茶,至于莺澜,点头照面一下就过去了。”
心荷点点头,她本来也不愿意和旁人接触,尤其是那个表小姐还有上回要打自己的老夫人,看着就有些心烦,能避开就避开,不欲生事。
衣服从肩膀处滑落,苻朗迫不及待地将心荷压在身下,彼此身上已经几近赤裸,苻朗身子热热得,心荷双手撑在他胸膛前,美眸流转,顾盼生姿,仍有娇羞之态。
苻朗与她唇齿相交,口津溢出,弄得心荷唇角亮晶晶得,舌头也被苻朗吸吮得麻酥酥得,他一会儿含着自己的下唇用力吸吮,一会儿又觉得不够,又去嗫咬自己的上唇,过了会儿,舌头灵巧地进入心荷口中,纠缠着她的一番嬉戏追逐,还卷起她的舌头,又吸又咬,听得滋滋声响,好一会儿才停下,仍是意犹未尽。
心荷捂着嘴唇幽怨地瞪着苻朗,苻朗笑弯了眼睛,身上作为将军的冷肃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微微直起身子,静静凝睇着娇羞的心荷,柔声道:“让我吃吃你下面。上下两张嘴都很甜。”
心荷懵了一下。
苻朗的手掌来到她双腿间,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肥嫩的花蕊,揉了两把,很快就感觉到里面泛起的丝丝潮意:“这里,我舔一舔,水多了,进去的就越顺畅。”
心荷猝然想起来他之前用手指在自己下面进进出出的时候,心中还是有点害怕。
苻朗继续揉弄,不算温柔,但也不是很粗鲁,几下子勾起了心荷内心的暗潮涌动。他见她略有迷醉之意,索性滑落在她身下,双手轻轻拨开小姑娘已经潮湿渗出水来的花穴,中间有朵颤巍巍的花蕊,娇怯怯得,一如她的人,即将承受风浪。
苻朗凑过去,舌尖现在上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听着心荷喉头“呜呜”的声响,就知道心荷也觉得舒服,并不排斥。
于是,舌头更往里钻去,模仿着自己看过的那些春宫图的把戏,用尽浑身解数,舌头灵巧地在花穴内肆意闯荡,心荷虽不能说话,但是看着手指揪紧床单的姿态,已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