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钞票在手里拍了拍,随后走回洗浴中心,高声喊道:“小丽,让后面的姑娘们都准备一下,今天的客人们要好好招呼,打起精神来!”
这一夜,整个西域中心的姑娘们算是开了眼了。
见过生猛的,没有见过如此生猛的。
这哪是服务啊,简直就是一种惨绝人寰的洗礼。
直到天快亮了,小伙子们才意犹未尽的呼呼大睡。
姑娘们有的捂着腰,有的站都站不稳了,纷纷表示这活不能多接,要是天天遇到这一种,换谁也吃不消。
当经理拿着厚厚的两沓钞票出现的时候,姑娘们瞬间眉开眼笑。
值了。
像这种客户以后要多来。
粉红色的屋子内,板寸抱着肩膀蜷缩在墙角,看着提着小盒子的姑娘吞了口水,紧张兮兮的道:“你……这是啥服务?”
那姑娘画着浓妆,只能在依稀的灯光下看到她眼睛很大,嘴巴小巧,肩膀和大腿很白,就那么明晃晃的很有光泽。
“帅哥,你装啥呀,来到这地方了,还不知道啥服务吗?”
姑娘媚笑一声,看着躲在墙角的板寸问道,随口抽口烟吐出层层雾气:“把衣服脱了。”
板寸眼珠子瞪的滚圆:“脱衣服干啥?”
姑娘笑的花枝乱颤:“脱了你就知道了。”
说罢站起身来,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板寸吓的一身冷汗,急忙低头说道:“别别别,我知道你要干啥了。我不用,钱我照给,你还是在这陪我说说话吧。”
姑娘有些无语的盯着板寸:“瞧你这点出息,那么大个子白长了。”随后吟吟一笑:“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板寸摸了摸鼻子道:“那你不用管,反正你也不能出去,省的让外面那群货笑话我。”
姑娘笑道:“我懂,我懂。”
整个走廊里的声音连绵不绝,各个房间里的兄弟们浴血奋战。
只有板寸这个房间里有些奇怪。
因为板寸这个客人很奇怪,提出的要求更是奇怪。
那姑娘抽着烟,坐在床头上时不时的叫两声,表示这个房间里的人也没闲着。
不仅如此,板寸还问起了姑娘为什么干这个,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云云。
姑娘不屑一笑,道:“我是真的不理解这些劝表子从良的嫖客,出来卖怎么了,一不偷二不抢。你倒是高尚,高尚到这里干啥来了?”
说罢抽了口烟,对着门口有模有样的嗯嗯啊啊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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