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让王浚和刘琨决裂,那么我失去祆教圣物的事情,先生可有安排?”
“呵呵,那祆教圣物,主公现在得之也只能藏起,否则为刘渊所知,必然要提防主公,毕竟这匈奴一族和也多有信奉光明神的军兵,我之前要主公你谋取圣物,也是为日后自立做打算,但与眼前战斗并无用处;如果主公忧思的是现在领地内民心不稳,多有反对之音,或者小人中伤主公行为,主公可以屈尊,暂时扶持汉家的佛道两教,晋人多崇尚佛道,若有名士为主公出面宣扬主公之大义,必然会取得这幽、并两地晋人的支持,宗教是为主公大事服务的手段,所以主公不要拘泥于您的光明神,更应放开眼界,到天下之教。”
“嗯,先生所言的用这汉人的宗教来为我服务,我有该找谁为我行传教之事。”
“主公可记得去年攻打洛阳,那力劝主公不杀晋人的西域高僧佛图澄。”
“佛图澄,一迂腐僧人尔。”石勒有些不屑道。
张宾也不反驳,只是笑道:“但主公最后还是听其言,可见其蛊惑之强大;而且主公因听其言,获得了不少关中豪强的赞许,这一年也多有大晋的豪强来投靠主公,可见其言影响之深。”
石勒想了想,点头赞许:“先生所言极是,佛图澄此人能言善辩,行事又得人心,贪恋世俗权利,正当为我所用。”
石勒说完,转口又道:“那圣物就不管了么?”
张宾微微一笑:“圣物这种东西,你说它是它就是,你说它不是它就不是。”
石勒闻言有些困惑:“可是那汲桑的狗崽子活着的时候,先生为何劝我谋取圣物,却不这样说。”
“那时候他还活着,而且汲桑在军中尚有余威,所以大人说自己拥有圣物,必然有人反对;现在不同,正主儿已经故去,大人就是圣物的继承者,无人再敢反驳,日后再徐徐图之也不迟。”
“可是一旦向草原部落借兵,他们可是认得圣物模样的。”石勒不无忧虑。
张宾摇摇头:“有时候,圣物比不过一百石过冬的粮草。如果主公手中有百万粮草,什么样的兵马借之不来?不过,幽州地面上那支可以偷袭主公人马的军队却不能不管,主公可派人前往王浚处造谣,就说那支军队是我们派过去的,王浚是何反应,若派兵征讨就说明其是第三方力量,若默许不动,就更要提防,王浚何时有了这等力量。”
石勒点点头:“就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