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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石勒却是严禁自己掌控的境内si自酿酒,所有酒业都需官办,而且严禁军内在战时饮酒,因此这吃酒就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信都城的校尉自然能克扣出很多粮草用来酿酒,然后自己享用。
只是这种独享是轮不到其他人的,但今夜,这军营内的都尉大人和三四个军主,却是享受到了连那羌胡校尉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因为白日里从枣强赶来的那一部溃军竟然要请他吃酒,而且还是现在中原公认的最好的美酒“火龙烧”。
火龙烧,这在信都乃至整个冀州都是有钱都难吃到的美酒啊。
因此,一得到这个消息,那都尉和几个军主却是早早的就来到了枣强溃军所在的营房,一进men,就见营房内早就摆上了酒瓮和烤rou,满营房都是一股浓郁的酒香。
那都尉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连连拱手道:“几位实在太客气了,哈哈……”
段末坯假扮的羯人军主却是热情的把那都尉让到了首位,几个军主也依次落座,一落座,这几个家伙就迫不及待的拿起酒樽。<难,被狂澜军偷袭,侥幸从枣强脱离,幸得诸位收留,心中感ji不尽。而所谓相遇就是有缘,这酒是我们从路过的客商那里买来的,今日借hua献佛,与诸位痛饮。”
几人闻着那香气扑鼻的好酒,早就被勾起了肚子里的酒虫,此刻听段末坯这般说连忙点头称是。
那都尉却暗中心想:“这等好酒若hua钱去买要多少银子?肯定是他们劫掠来的,说什么卖来不过是让我们多感ji你罢了。不过你们这些羯人一贯倨傲,今日却能想起请我们喝酒,也算你们懂事,一会多分你们些粮草,还是要得。”
想到这些,那都尉却是连连称谢,然后举起酒樽,迫不及待的一干而尽。
这火龙烧入口,还不觉怎样,可是一旦如喉就变成一道火线,直接窜进胃部。
但这酒虽烈,却并不辛辣,在胃中却变得的温和绵软起来。
众人也都喝尽,几个信都城的军官都是连赞好酒,他们大概能有一年多不曾喝过这样都没美酒了,却是对段末坯他们更是好感大增。
一连吃了数樽,几个人吃的爽快淋漓。
但这火龙烧后劲极大,那都尉几人又长时间没有吃酒,却是很快就有了些醉意。
借着酒劲,那都尉大着舌头,攀着段末坯肩膀道:“兄弟,谢谢你今天的酒啊……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们羯人有些傲气,不起我们这些人。但今日一见兄弟,才知道你们也是热情的好汉子,咱们都不是汉家出身,自当同心协力,将那可恶的汉人杀光,还有那鲜卑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是我辈一样,竟然感谢为汉fu儿的猪狗,真是可恶,杀了,杀了才解恨……”
段末坯听他这般说,心底怒火升腾,暗骂竖子找死,但却笑道:“都尉大人好酒量,你我今日也属一见如故,来,喝!”
这顿酒,足足吃了两个时辰,这期间,段末坯也顺利从几人口中套出了那些军用物资和粮草存放的具体地点,以及兵营内和城men处的布置情况。
这信都城共有大xiao六个城men,平日只开南men和北men。
段末坯他们入城的北men却是有四百五十人的一幢的兵力驻守,北men也同样有四百五十人驻守,其余几men则已经完全用各种物资封堵,各有一队兵马驻防。
而其余人马,除了城内的数百人的巡逻队外,其余全在军营内驻防。
而那个羌胡的校尉,则是单独呆着一幢的人马住在校尉府邸,那一幢人马也是他自己的亲卫,不在信都城守军的编制。
因此,也就是说,段末坯他们一百余人,需要面对的是城内五千五百余名守军,而且王烈他们隐藏在北men外,若进攻也只能选择北men,其他城men虽人少,但挪动堵men的东西就要耗费半日,得不偿失。
得到这些情报后,段末坯就开始给几人灌酒,最后那都尉和几个军主都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段末坯对荆展等人一使眼se,十几个狂澜军士兵上前两人一个,架起这些人就开始拔下几个军主身上的衣服,然后换到几个相同体型的狂澜军士兵身上。
荆展等人换好服装后,也不管几个昏睡的军主,直接扶起那个都尉直接向他的营房而去。
路上遇到巡逻的士兵,一是自家的都尉大人喝多了酒,身旁几个军主相陪着,也无人敢问。
等到了都尉住的地方,却直接进去,很快就在他的住处里找到了可以叫开城men的令符。
拿到军令,段末坯等人分成两部,一部由荆展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