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的把柄都落在了对方手里,而且对方闹出这么大动静,自己这边竟然没有一点消息,“这些hun蛋都是吃白饭的么?回去后统统杖毙”
司马保咬牙切齿,却是已经认输。
而至始至终,那都督凉州诸军事,凉州刺史,西平公张?却一言未发,和王烈一般静坐在殿内,不参与他们间的争斗。
司马保和索琳却都知道,张?继承了父亲张轨的数万兵马,皆是凉州精锐,他们却是不敢轻觑他,甚至期望张?能站在他们一边,出言相帮。
就连司马邺都期望张?能发表一些意见,毕竟这满朝文武,若论忠心,司马邺自己都清楚,张?无疑是排在前边的。
但张?却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尘埃落定,也是面se如水。
最后,司马邺拗不过索琳的要求,任命荀弈为尚书郎。
此刻,王烈心中暗自嘀咕:“索琳和荀组明显是有暗中交易,我与荀组已经交恶,如今他却又和索琳暗中为盟,却不知道索琳又会如何对我?而索辰与我结拜,乃是我的兄弟,他会选择帮那一边呢?”
一时间,王烈忽然发现这朝堂上的事情实在太过深奥,而他布置的一切似乎都太危险,如果一会真如他所猜测那般,荀组一派会突然发难,这鹿死谁手,还未可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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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讨完新任尚书郎的人选,司马邺颁下圣旨,最后却是要由尚书台下发任命。
眼见尘埃落定,却是一家欢喜一家忧,索琳和荀组那边在这场明争暗斗之中大获全胜,自然是得意非常。
虽然没有弹冠相庆,但脸上掩藏不住的喜se,却说明他们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反观司马保那边,却是怒气冲天,咬牙切齿似要吃人。
也不怪司马保难受,这一场争斗他可以说是败的不能再败,而且至始至终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对于自命不凡、心高气傲的司马保来说简直是无可忍受。
而且,最主要的是,本来朝堂上,凭借大晋王爷的身份,凭借手下的重兵,他完全可以和索琳与麴允二人组成的势力相抗衡,可现在这种平衡的格局却被瞬间打破,不但自己今日颜面尽失,可预见的是,未来自己这一派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转投索琳门下。
而这还只是开始,索琳和荀组毕竟都是不甘心屈居人下的人物,若他日两人愈发配合得当,这朝堂上还岂能有他司马保的容身之地?
司马保却是小眼睛连转,当庭就思考起来如何应对的策略。
司马保这边为索琳和荀组联盟担忧,却是因为si利;但也有那忧国忧民的忠臣是在考虑的更加深远,此刻西平公,凉州刺史张?却是暗自思量:“不知道索琳收了什么好处,竟然为荀组说话。索琳也是精明之辈,难道他不知晓这荀组的心思么?此人虽为我朝太尉,却据守阳城,暗中听从江左号令,难道索琳想要引狼入室不成?”
而且张?相信,这满朝文武绝对不仅仅是他一人出这些,这些人又有几个是蠢货,可这些人竟然无一人肯点破此中关键,好让司马邺明白。
来,那高居在殿堂深处帝位上的天子,如今身边并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板dang之臣,地位堪忧。
他父亲张轨在时,就曾想要提兵入洛阳,奈何心有顾虑怕被人误解为前汉董卓之流,却只派了数千兵马来援,结果却白白便宜了这些虎狼之徒。
想到这点,张?就心头郁结,可是他现在身体不算好,自觉命不久矣,却也不敢贸然在提兵入长安,白白让胡人拣了便宜。
但这次来长安城,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尽一份力,帮助司马邺树立起应有的权威。
可是,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直接出面,张?在朝中的盟友很少,又不算能言,担心自己贸然出头,恐怕无人肯支持。
想到这里,他扭头四处去,却只见一张张死气沉沉的麻木面孔,就连那些中立派系的臣子也大都低着头,不发一言。
张?失望之极,有心要起身,却又觉得势单力孤,正恼火间,却见殿尾的王烈正笑眯眯的着自己,一副兴致昂扬,似乎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更不会为这大殿内的死气沉沉所连累。
张?心中一动,但现在在朝堂上,却是不能随便走动说话,他距离王烈又远,只能长坐而起,用眼se提醒王烈,意思却是一会请和我为盟,支持我的意见。
他这边连使眼se,王烈却是眨了眨眼睛回应。
张?也不知他是明白还是没明白,这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却只好又跪坐下去。
其实不用张?提醒,王烈心下已经起疑:“这索琳也是个聪明人,上次交往更是表现出了能臣的素质,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