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呢。甚至几度他都有起过要把这个组织连根铲除了,只是义和帮树大根深,甚至在市委之中还有一些耳目和关系,动了他问题太多,而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在公安系统之内有多少义和帮的朋友,如果贸然行动弄不好不旦不会得到应有的效果,反而会惹来了一身的麻烦,这他才一直隐忍不。可这个冯思哲不过是一个地方的县长,怎么就想起了要动义和帮的事情呢。

    心中有着百般疑问,丰希军拿起了桌上的材料认真的看了起来。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材料中竟然有义和帮几次挑衅甚至是暗害冯思哲的事情,上面有关日期和地点写的非常清楚,甚至还有一些义和帮人员的供词,看着这可谓是铁证如山的材料,丰希军长叹了一口气,缓缓把它放在了桌上,他感觉的出来,对这个义和帮冯思哲还真是上了心,现在把这一切给他,其实就是表明了一种态度,那就是他真的要动手,要对这个义和帮动手了。

    “这其中的很多事情你为什么不早汇报?”丰希军想着的是凭着材料中的东西,其实冯思哲完全的可以早就向他进行汇报,然后由市公安局对他们进行围剿和抓人的。

    “因为我知道你有顾虑,在说义和帮即然能在永阳市存在这么多年,那就说明他们在方方面面很有关系,而如果不是对他们十分了解,把底摸的很清楚,一旦贸然行动,未毕就会收到最佳的效果。甚至反会把自己立于被动之位上也是说不定的。”

    冯思哲的回答正是丰希军一直以为的心病。现在看着他当自己面讲出了这些,丰希军便点了点头,“这么说,你把一切工作都准备好了?”

    “没错,都准备好了,有关义和帮的事情我己经摸透,现在只等丰书记的一句,或是说等您点一下头,那就可以马上对他们有所动作了。”冯思哲点了一下头,与其说是他来求助丰希军,还不如说他是给丰希军送功劳的。毕竟以现在冯思哲的实力义和帮就算是覆灭了与他关系也不是很大,非就是他出了口恶气罢了,而真正受到实惠被表彰的还会是主管这方面的丰希军。

    以丰希军对冯思哲的了解,即然冯思哲说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就自然的是会准备好了。不由的他在心中开始衡量动手的话那对自己是有不是有利,这样做现在是不是时机。

    看着自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丰希军还在犹豫,冯思哲便在一声轻咳之后慢慢道,“当然了,如果丰书记有难题,那我不会强人所难,我还有第二套方案,这样一样可以把义和帮的人给除掉的。”

    “什么第二套方案?”听到冯思哲说竟然还有后手,不由的他很惊奇,他想不通如果没有市局公安系统的支持冯思哲会怎么做。

    “呵呵,很简单。那就是我找现任的永阳市军分区新来的谢军政委,他曾不止一次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那里座座。一会我只需从这个办公室出来去找谢政委,然后与他商量让他出动驻在永阳的军队,那样一样可以达到这个目的,甚至其效率和机动性要比市局效果还好。当然,只是这样一来,最后的功劳就全归军队上所有了,那时自然还免不要了要有人来质疑市局是干什么吃的,那时怕丰书记就会被动了。”

    冯思哲所说的没错,这正是他心中的第二套方案,之所以他就这样告诉了丰希军,那是因为他知道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如果军队真的插手进来,那很多人就会想到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因为在市阳市能调动军队,能让军队配合工作的人实在不是很多,而冯思哲偏偏就要算一个。就如他所说的,在金大可政委调走之后,谢军同志就任了他的职务。这位谢军是典型的贺系人马,是中原军区副司令员贺胜利贺莎莎之父身边的铁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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