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我会马上赶去市局,同时让他注意保证冯思哲同志的安全,在我没有调查事件的情况之下,谁也不能对冯思哲同志做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就扒了他的皮,让他下岗。”

    说完了这句话后,夏想就起身喊来了秘书,然后叫车直奔向了市公安局而去。

    在市公安局的临时审讯室中,冯思哲己经与他的秘书陈光明还有付笛经理分开,他是专门的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要说这个屋子的设备还不错,至少还有沙发和茶水,不是那种真要关人的冰冷的审讯室。

    在这里,有两名警察正在盯着冯思哲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是知道冯思哲身份的,知道凭他们还无法去动冯思哲,为此他们只是看着他,不让他乱走,不让他打电话就是了。

    冯思哲本人也是座在软沙发上,细想着刚才事情的经过。他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的说,这一次他是被人诬陷了,下套的人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慎密的观察的。他是先了解到了付笛与自己的关系,然后就充分利用了这层关系,只是让他想不到的为什么付笛声称是陈光明给他打的电话呢?

    对陈光明,冯思哲也算是了解的,这还是一位不错的同志,至少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从未见他有过什么贪便宜的毛病。当然了,做为自己的秘书,冯思哲也知道他是人,有着人所需要的一切物质需要,为此,当他去开会,或是说组织上发什么好东西时,他都不要,都给了陈光明,为的就是从另一方面满足他的物质基础,从而让这个人不把手伸向其它的方面,一直以来,从观察中看,陈光明表现的还是很好的。

    再说了,就算是陈光明打的电话,那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如果真的是他要钱的话,他是完全可以和付笛私下见面的,这样付笛也不好意问自己是不是收了那些钱,可是偏偏的付笛确是当着陈光明的面给自己钱,仅此一项就己经证明了陈光明的清白了。

    冯思哲对打电话这件事情实在是想不通,他不明白为什么付笛会这样说,也许只有两人见到时才能弄的清楚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能见到付笛嘛,怕是有些难吧。

    正在冯思哲想着接下来事情要向什么样方向发展的时候,他这屋的房门就被推开了,接着市委书记夏想,副书记阮贵本,市政法委书记黄林,市委秘书长贝连香和市公安局局贝金龙就都走进来。

    冯思哲一看到夏想来了,就连忙的由沙发之上站起,然后对着他就来了一句,“夏书记,我是被冤枉的。”

    “嗯。”夏想仅仅是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见他对着立于冯思哲两边的警察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单独的问问冯思哲同志。”

    两名警察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动地,而是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于夏想身后的公安局长贝金龙。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了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莲花市的市委书记,对莲花市内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我都是有权做出决定和处理意见的,你们两个若是再不动,信不信我就直接的停了你们的职,让你们从警察的队伍之中清除出去呢?”夏想是有些发狠了,两名警察不听自己的,竟然只听贝金龙的,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市公安局内的小山头思想己经很严重了。

    夏想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贝金龙连忙使了个眼色,那两名警察就急匆匆的退了出去。看着警察退出去了,夏想又回头对着身后的阮贵本,黄林,贝连香和贝金龙说道,“你们四个人也先出去吧,我想和冯思哲同志单独的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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