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接着一句,却句句说的在理,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先浅笑着说了句“你到懂得多”,然后道:“问了,可巧的是两个人都走的后门,秦姨娘先出的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雁容也出了门。因两人都嘱咐帮着留门,那婆子想着时候还早,就没有锁门,只是虚掩了,至于两人什么时候回来的,要不是雁容喊她锁门,她只怕还会继续和人斗牌,哪里说得清楚两人当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鞋呢?”十一娘微微蹙了眉,“前头下了雨的。听茶香说,当时黑影是突然窜出来的,那肯定没有穿木履。旁边树下又全是青苔,鞋上怎么也会沾些泥土、青苔之类的东西。”

    “查过了。”徐令宜道,“两人都说穿了木履出去的,而且她们的鞋底虽然都有些湿,却也干干净净,没什么泥土之类的。”

    “这样说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雁容?”十一娘的脸色有些沉重起来。

    “我也知道,如果是雁容,那面具丢哪里不好,何必要带回来?”徐令宜神色冷峻,“所以我让查检的人都散了,只留临波和照影在厢房看守被拘了起来的雁容,又让小五到事发的地方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东西,我自己则回了这边欲擒故纵。

    这样一来,那个人也许会放松戒备,露出马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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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来,侯爷让临波和照影把雁容拘了起来?”

    冬红点头,低声道:“何止这样。侯爷也回了太夫人处。”

    文姨娘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表情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如果徐嗣谆被吓傻了,这件事又算在了十一娘的头上,十一娘一时想不开怒火攻心小产了,这府里只怕就是徐嗣谕的天下了!

    想到这是里,她不由紧紧地抿了抿嘴。

    难道要她在秦氏手下讨生活不成?

    文姨娘的表情又丰富了些。

    她吩咐冬红:“你去给我找枚钱币来,我要抛单、双。”

    半夜三更的,好不容易那些看守的人都散了,姨娘不想着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却要抛单、双。

    她一面在心里嘀咕着,一面去拿了枚钱币来。

    文姨娘双手合十,把钱币夹在中间,念叨着“如果是双,我就说了。如果是单,那就是让我别说”,把钱丢在了炕桌上。是单!

    “这次不算,再来!”她说着,拿起钱币来又抛了一次。

    是双!

    她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秦姨娘却是大大地长了一个哈欠:“总算是走了!”然后坐在了床边,“我着明天大家的眼圈估计都是青的了。”

    翠儿并没有觉得这话有趣,她蹲下去给秦姨娘脱鞋,心里却盘算着别一桩来。

    “姨娘,”她有点担心,“这件事应该就这样完了吧?他们也不会再找您去单独问话了吧?”

    “那当然。”秦姨娘笑,“既查到了雁容身上,再住下查,只会把夫人挖出来。以侯爷的性格,定会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这事给结了。”

    “那四少爷……”

    “谁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让他运气不好!”秦姨娘有些不以为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翠儿还是有点不相信。

    “你进府才几年。”秦姨娘嗤笑道,“快睡吧!以后在府里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翠儿就“是”,服侍秦姨娘歇下。

    乔莲房早歇了,只是被这么一早,把瞌睡劲吵过去了,反而不太想睡了。她正和绣橼说着与此毫不相干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些日子许妈妈正调教小丫鬟,到时候你去挑一个。就当是你在我身边服侍我一样。”

    绣椽眼角有些湿,道:“姨娘,要不,我也留在徐府吧!好歹有个照应的人!”

    “不用。”乔莲房态度很坚决,“你嫁到了徐家,是生是死,由不得我们。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嫁出去。”

    绣橼没有做声,轻轻地翻了个身。

    杨氏则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如果这件事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了十一娘,徐令宜会怎么做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应该更重视子嗣吧?

    这样公然地害永平侯府的世子爷,不管在颜面上,还是在心里,都应该从严处置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却总觉得有点不劲,好像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忽视了又十分重要的。

    “那侯爷先歇了?还是等五爷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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