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对面而立,安静无语。

    徐嗣谆看着嘴角微抿,略带着几份怯意地小声问徐嗣谕:“二哥什么时候回乐安?”

    大家俱感意外,目光复杂地落在了徐嗣谆的身上。

    徐嗣谆被众人看着颇有些不自然,嘴角翕翕正要开口说话,徐嗣谕已笑道:“我参加完了明年四月的府试就回乐安。”

    徐嗣谆听了就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那二哥有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去西苑滑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十一娘一眼。

    十一娘前两天请徐令宽带两个孩子去西苑滑冰,本就是求人的事,他现在自作主张地邀了徐嗣谕去,虽然知道十一娘不会生气,但总有些不安。

    十一娘立刻朝徐嗣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里却无限感慨。

    徐嗣谆有赵先生教导,越来越懂事了。现在还知道和徐嗣谕寒暄起来。

    最高兴的是太夫人。没等徐嗣谕回答,她老人家已呵呵笑道:“好,好,好。你们都去。我跟你五叔说。让他带着家里的护卫送你们去。”

    徐嗣谕嘴角慢慢绽开一个淡淡的笑意:“多谢四弟。我有好些年没去西苑了,这次正好跟着去瞧瞧热闹。”

    徐嗣谆就大大地松了口气,欢快地笑了起来:“我们只去一天。应该不会耽搁哥哥温习功课。”

    “姜先生说,功课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也不迟这一天。”

    两人说着话,徐嗣诫看看高兴的徐嗣谆,又看看面带微笑的徐嗣谕,也跟着笑了起来。

    太夫人就端了茶:“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也是疲惫不堪的,下去好好歇歇,晚上到祖母这里来吃饭。”

    徐嗣谕笑着客气两句,行礼退了下去。

    徐嗣谆就拉了太夫人袖子撒娇:“祖母,我们在做灯笼。”

    自从那次河灯得了第一,徐嗣谆和徐嗣诫就盼着过节好做灯笼。

    太夫人笑不可支:“去吧去吧”

    十一娘也含笑拍了拍徐嗣谆的肩膀。

    徐嗣谆大喜,拉着徐嗣诫的手跑了。

    太夫人就笑着指了对面的炕让十一娘坐。

    “翻过年,谕哥就有十四岁了吧”

    十一娘点头。

    太夫人又问:“跟在他身边的丫鬟叫文竹吧?”

    “嗯”十一娘笑道,“那年您亲自挑的。这几年跟在谕哥儿身边,细心谨慎,没出什么大错”

    太夫人就若有所指地笑道:“谕哥如今大了,有些事,你也要操操心了。”

    操心?操什么心?是怕徐嗣谕和文竹暗中生出情愫来吗?

    有的时候孩子们并不往这上面想,是大人小题大做,把事情弄复杂了。

    十一娘点头:“我会仔细看看。”

    太夫人笑着颌首,和她说了几句闲话,去了佛堂。

    十一娘有些无从下手。

    她无缘无故地把文竹叫来问一通,要是没这事,岂不让文竹委屈。要是有这事,只怕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如果叫了别的人来问,未必知道,反而打草惊蛇。可要是不趁着在家的这些日子把这件事弄清楚了,到了乐安,山高皇帝远,有什么事他们也鞭长莫及。

    晚上索性和徐令宜商量。

    徐令宜听了大笑。

    十一娘娇嗔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娘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你这个小傻瓜”徐令宜轻轻拧了拧她的鼻子,“娘是说,要你帮着谕哥儿准备贴身服侍的人”

    “贴身服侍的人”十一娘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太夫人所说的和她担心的完全是两码事。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谕哥儿今年才十三岁,不,周岁十二……”

    十一娘汗颜。

    有种在催残幼苗的罪恶感。

    平时那么伶俐的人,怎么遇到这种事就傻了眼……他又想到十一娘刚嫁给自己的时候,小小年纪已有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镇定与大方,可涉及到私密之事的时候就全糊了……

    徐令宜心念一动,已觉得身体发热。

    他伸臂就把她揽在了怀里。

    “又不是要你现在就安人到他房里。”徐令宜轻轻地啃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现在帮他看着,等翻过年再说……”手细细地磨挲着她起伏如山峦般的优美曲线,“他大了,不免会好奇……”身体迅速地亢奋起来,“与其被人yin*沾了不三不四的人,还不如帮他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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