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子,后来在某领导的意思下,同意给庚长福的儿子一个遗属补助,每个月两百块钱。这个要求与庚华国的期望值相差太远了,丁华平一怒之下,说:“你儿子自己开车在非工作时间死亡,水利局这么做已经很照顾你了,不要不识好歹。”
庚华国一条路走到底,又上访到市里,市里责成县政府调查。经过调查,庚长福死前确实和丁华平在一起吃的饭,不过在场的除了他二人之外,还有主办会计吴韵,和水利局的其他几个人,他们都证明,那晚庚长福一杯酒都没有喝。
这么一来,结合医院出具的证明,庚长福醉酒驾车出事,与他们几人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不过考虑到老人家的心理,县政府还是责成水利局一次性发放了庚长福十个月的工资,并将遗属补助提高到每月四百元。
庚华国心理不平衡啊,一个儿子好好的就这么走了。他没喝酒,怎么会醉酒开车呢?另外,他还提供了一个情况,他有一次曾经听儿子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问自己怎么办。他去问庚长福,却什么也没有说。不过那一阵子庚长福的精神状态很差,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后来没几天就出了这事了。
听了庚华国的叙述,陆渐红并没有过多地去在意,而是在想,庚华国何以跑到省政府来找到了高福海。
“郝秘书,你进来一下。”高福海将郝海东叫过来,让他去安排一顿饭,然后才道,“以前知青下放,我就在郦山,就是住在庚老的家,他虽然与我非亲非故,却胜似亲人。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这几天没什么事,你替我跑一趟,看看到底什么个情况。”
陆渐红心里雪亮,便道:“好的,高省长。”
陪庚华国一起吃了午饭,陆渐红让郝海东给老人家买了车票,让他先回去,自己过两天就去郦山一趟,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下午,柏梅回了电话,原来陆渐红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正陪周伟潮在飞往京城的飞机上,怪不得电话关了机。
柏梅笑着问道:“陆秘书长,昨晚怎么不告而别了?”
赵瑾的影子在陆渐红的脑子里闪了一下,道:“昨晚有点急事,正准备给你们道歉呢。”
柏梅笑道:“太客气了。”
寒喧了几句,陆渐红问道:“柏梅,向你打听一个人。那晚跟我在一起的那女孩你知道是谁吗?”
柏梅开着玩笑道:“怎么了?陆秘书长莫非是恋恋不舍?”
陆渐红笑道:“你想歪了,我有个朋友没有女朋友,我看那女孩不错,想介绍给他,只是昨晚走得急,忘了留联系方式了。”
“你等一下。”柏梅问了一声身边的周伟潮,周伟潮想了想,说,“没什么印象,只听说是燕华哪个艺校的学生,好像是诗铭带过来的吧。”
陆渐红得到这个答案,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在挂电话之前,柏梅笑着说:“陆秘书长,你真无情,罗斯最近一直挂念着你,你也不去看一下。”
陆渐红苦笑道:“改天吧。”
燕华只有一个艺校,声名狼籍,其实这不怪学校的女孩子们急功近利,在如今物欲横流的现实下,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所以她们利用自己的青春换来物质上的享受,不足为奇。
不过在这样的一个学校里打听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学生,确实很有难度。陆渐红思量半天,决定还是从黄诗铭下手。
由于第二天要到郦山去,陆渐红自己并没有时间,便叫来了大光,大体向他描绘了那女孩的相貌特征,吩咐他注意黄诗铭的动向,尤其是他所接触的女孩,一有消息就打电话给他。
安排了这些,第二天一早,陆渐红便开着米新友送给他的奥迪车,大摇大摆地开上了去郦山的道路。
陆渐红很想打个电话给赵瑾,可是他一直拿他当妹妹,没想到发生那档子事,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一时之间,陆渐红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况且她还是把自己当作亲人的赵学鹏的女儿。
赵瑾一向大大咧咧,但是一夜间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这种失落感是可想而知的。不过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自己钟情的人,也是每个少女的夙愿。
赵瑾没有去上班,请了假,在床上躺着,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当时的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陆渐红的情况很糟糕,如果不及时得到解决的话,搞不好真的会弄出人命。情急之下,赵瑾便将陆渐红带到了她在外面租的屋子里。
昨晚的陆渐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药物下,丧失理智的他几近疯狂,足足折腾了赵瑾一个多小时才罢休。瑾在下床的时候,还是觉得下体隐隐生痛,走起路来都胀胀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