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个崇尚武士道的国家来说,比在他们脸上扇一巴掌还要狠啊。大阪这次出了昏招,自取其辱,不剖腹自杀就怪了。”
陆渐红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剖腹自杀不可取,但是这也显示出了骨气,而我们国人缺少的正是这种骨气,此风虽过于偏激,但这也正是热苯能够在战败之后迅速崛起的原因之一。
米新友竖起一根大拇指道:“三言两语搞掉人家首都的市长,能这么兵不血刃的,恐怕和平年代你是第一人了。”
“这是赞扬还是讽刺?”陆渐红没好气地扫了米新友一眼,“做这么久的飞机你也不困?死去睡觉去吧。你先回去看看老婆孩子,会会朋友,你回来的事情我会跟安然说的。”
米新友打了个哈欠,道:“还真是有点困了,那好,我先睡去。你不会跟我一个房间吧,我可不要,你那呼噜我受不了。唉,真不知道弟妹怎么受得了,简直要人命。”
陆渐红不由莞尔,多少年没有人这么抢白自己了?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内心的伤痛有些被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