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小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冷漠的眼神，冰冷而没有任何的生机。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位，可是3000多年前覆灭了一个王朝的人物。
她曾经是世界上最为位高权重的女人，同样也是有着千年道行的九尾狐妖……
生命在她的眼中本来就不值一提！
这才是真正的她。
过了好一会，老太太这才一点一点的回过神来，眼神飘忽的看着眼前的小秦，声音更是虚弱到了极点。
“请问阁下，到底是谁？”
这是她第3次问题，和前两次不同，这一次她或许是真的想知道，且怀着一颗敬畏的心，因为她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半点的傲慢。
小秦依旧冷漠，缓缓的转过了自己的身子，就仿佛人类从来不会去聆听蚂蚁的叫声。
老太太或许也知道彼此双方的差距过大，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惨笑，却不由得扭头看向了我。
“果然，百先生从来都不会算错，汉城之行乃是死结！……
“凤落之终，重阳归位，九龙出始，山河动荡，我不该来，却也不后悔，呵呵……！”
老太太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我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想起来，她口中的百先生是何许人也，可不就是宝鼠少年开心果的师傅吗，如今世上唯一的一位相术大宗师。
我记得很清楚，梧桐树下开心果说过，她的这位师傅阳寿将尽，并且断言自己会于9月9日重阳节仙逝，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我记得非常的清楚。
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从老太太的口中，再一次听到了这位老人的消息，而且从她的话里话外能够听得出来，老先生早就算出来她会死在汉城。
然而让我感到更为不安的是，她刚刚说的卦言，仿佛是在预兆的什么？
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原本正走向盘龙棺的小秦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回过头，第一次用正眼去看眼前这个天机阁的长老。
老太太的这些话，似乎是让她触动了什么……